五年了。
2020年3月18日,當時我們住在加拿大。
就係呢日“卡斯特羅的兒子”宣佈[註一],為了壓低疫情曲線,要封城14日。世界從始不一樣了。
這五年你是怎樣過的?
你是否被‘恐懼’嚇到了,正在趕去排隊預約打針,乜都唔理,只期望好快一切回復正常?
或是你同我一樣,由第一個14日開始,就已經嗅到‘唔對路’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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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If we let government to break the law in an emergency, they will create endless emergency so they can break the law” - [如果你讓政府在緊急狀態時犯法,政府會不斷製造緊急狀態,以方便佢去犯法(如濫權)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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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個荒廢樂園 blog,點解荒廢咁耐?
呢一篇blog,都要等五年後的今日[等個話題無再咁敏感]先出(仲要係諗咗好耐),咪就係因為我這樣的想法,在過去五年不斷被曲解,被嘲諷譏笑,無人信,嗤之以鼻,呢啲都算,最惨係我根本無意同人爭辯,只說事情可能不是這樣簡單的,善意提出盡可能睇定啲先再行下一步,都會被看成‘陰謀論者’,右翼極端主義,自私,不理别人死活,不合作,不服從,殺人犯(?)。
在3月18日的14日之後,又話要15日去拖慢疫情擴散。
然後就係不停的14日無限輪迴。直到永遠。
對於我呢個嚟自共產腥港嘅人,最明顯有問題嘅地方係嗰時加拿大國內省與省之間,開始設有關卡檢查站(?!),荷槍實彈的檢查證件,美其名為了你的健康,你的安全,然後人口流動自由完全沒了,同鐵幕國家毫無分别。
要明白“荷槍實彈的關卡”,本來係墨西哥黑幫控制嘅地方先有㗎!呢到係西方民煮國家喎,依家無分别啦!都唔洗講政治(變咗社會主義)黨派(一黨獨大,因為兩次都係自由黨+新民煮黨合力㩒低保守派),嗰刻我完全肯定呢到已經徹底變了chinada (更加唔洗講中共係呢到嘅滲透啦 - 華為太子女喺到渡假!)
另一個唔對路的地方,就係聽到全世界都‘一模一樣’咁封城(!)係美國加拿大,除咗超級大城市以外,其餘90%係好細好細好細的小鎮,地方大,極少人,揸車5分鐘都未遇到鄰居;呢邊的人多數屋企有地盧車房兩部雪櫃,一兩星期先買餸一次係等閒,很多超市24小時營業,你怕多人,咪等半夜無乜人嗰時先去囉,根本唔洗用到城市封城的程度。
仲有政府反智的指引,將小型超市强逼關閉,淨係批準兩間大型超市可以開門(收咗回水?)仲要限時營業,逼你啲人同時去逼爆超市(傳染病喎?)
仲仲有,你以為服從了就天下太平回復日常?嗰時我地住嗰邊,同埋隔離兩個細省一共三個省,係零個案零死亡好耐架,你以為魷魚遊戲咁易放過你?就算所有藉口都無哂佢都繼續封,靠的就是不停簽緊急狀態呀。
總之,唔對路(red flag)嘅嘢多到好似天上繁星,你睇唔到我都無辦法。
所以,這五年我變得沉默。
我沒有良好的口才,沒有冷靜的頭腦,沒有高超辯論技術,只可以白白看著身邊有朋友盲目跟從的去打,然後身體有事,然後西醫又話無辦法(因為佢地係同一伙的,從來唔會想出呢個連繫)
我也有看這裹的blog友,大家也致力於回復日常,去旅行,返工出街飲茶食飯,出街要打針,好正常呀,為健康吖嘛;入餐廳要護照,好正常呀,安全吖嘛。
我開始覺得我就嚟痴線,發覺人人都唔係我的想法,好似淨係得我一個咁樣諗,懷疑係我自己有問題!
直到一日,我去一個露天農夫攤檔買菜,夏天,好熱,四野無人,得農夫自己,戴住口罩,後來見到一位女士同農夫解釋,係户外唔使戴口罩架(當時政府話露天室外不用戴的)但係,農夫已經被恐懼掩蓋了佢腦袋。
而我在女士離開時同佢搭咀傾吓,我直接話佢知,遇上佢等同救我一命,原來佢就係一樣突破矩陣的人!!
之後我地時常一齊出嚟散步傾偈,之後係散步時又識多一個人,佢話比我地知,我地嗰區有好多同道中人,係signal有個group,我地都join咗,就係呢個羣組,大家分享‘無打針無得返工’,‘無戴口罩去超市奇遇記’,‘小朋友無打針唔比打波’,‘究竟呢個世界發生緊乜事呢’。
我就係靠住呢位朋友呢個group,知道自己唔係痴線的,咁樣過呢5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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