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上好多事情,回想番,發覺神係一路比緊好多訊息指引比我地,只怪世人五光十色娛樂太多,靈性思想越嚟越少,一啲都接收唔到。
話說2018年暑假,肥鬼份工派佢去愛爾蘭工作三個月,我梗係“二仔底” 死跟啦!
同事幫我地揾到住嘅地方,好正嘅酒店,有長租有短租,街尾就係fb嘅總部,對面係大劇院。落樓下行吓,個街名叫 Misery Hill (悲惨山)好特别一個名,嗰時仲一齊留影過(依家過哂入電腦)
呢個係酒店正門條街,我地短租的房係後街,叫Lazer Lane
嗰時我好繁忙每日去旅遊,每座建築物咁樣深度遊每,去市中心導賞團,直到快要走的最後一星期,去咗比較遠地方食飯,就搭的士返酒店,上車講咗要去邊,司機就問我地,知唔知條街點解叫Lazer Lane???
😍😍正呀,有故仔聽。
係中世紀時代(約1200年)嗰時愛爾蘭有麻瘋病傳染,麻瘋係不治之症,麻瘋病人(lepers)受到的歧視有幾嚴重,你依家經歷過假武肺大流行就明晒啦?
嗰時嘅愛爾蘭,係 Lazer Lane 呢到有間麻瘋病“醫院”,要括住“醫院”,因為佢正確嚟講只係中轉站。嗰時因為麻瘋病係不治之症又會傳染人,所以將啲(低下層/窮的)病人送晒嚟呢到(港口),係要將佢地趕上船,送去西班牙嘅西北面一個地方(等死/自生自滅/保死你事)(咁熟口面嘅?方倉的friend嚟喎,隔離營始祖),因為呢間“醫院”係服務低下階層嘅,同埋醫麻瘋都係有入無出,(洗鬼咁好服待佢)所以衛生環境好。好。好。差!所以又叫 Misery Hill (不過嗰時係中世紀,跟本就未有衛生概念呀?)
2018年轉眼過咗,我咁啱因為阿公的喪事,要在2019年頭返香港成個月,差唔多可以講話前腳踏出,後面嗰香港就反轉了。2019年嘅夏天,對我嚟講喺好虛幻的,明明係上個月我仲係嗰條街行過,依家你話我知係同一個位出催淚彈???
到2019年12月,就已經有病係大陸出嚟嘅新聞,嗰時都未想起麻瘋街的啓示,係去到加拿大都封咗一輪啦,我為咗透吓氣,清晨五點落街行路散步,整幢大廈未有人起身,我有口罩架,不過無蓋鼻(因為會眼鏡反霧睇唔到路)係嗰個空無一人的地庫停車場,物業管理阿姐唔知係邊到殺出嚟,指住我嚟鬧,有人病有人死全是我的錯。。。。
我真係成日都會諗,究竟係一啲乜嘢嘅機緣,我地分地遇上了/無遇到,導致之後我地嘅睇法會分別咁大。
之後我成日諗番起麻瘋街的故事,我覺得係神給我們的提示,不要害怕(人人都有死的一日),不要歧視别人(無論佢做或不做一些事,你無權管别人做什麼,你只有權決定自己點做)。就是這麽簡單,人類仍然做唔到,為咗一個傷風感冒害怕到打一支無用的毒針,世界大亂了幾年。
由始至終,我覺得最惨嘅喺呢段期間有親人逝世的,要在冷冷的螢幕前說再見😭😭😭我有朋友,父母都在這期間逝世,不是因為遠在他方趕不來,也不是意外去了見不到,就是近在咫尺的唔。俾。入。去。
人死咗還有第二次說再見的機會嗎?
遲啲疫情玩完再來過啊?
呢個世界官僚的冷漠無理,今次還不夠極端的示範給你看嗎?仍不足夠叫醒你?或是因為每人都是這第制度入面一粒小螺絲,每人都只是對自己嗰一小部份負責(其他唔關我事,你揾負責人啦)每個人都覺得肯定自己係做緊“對”的事(自己可以上天堂就ok),其他人就公事公辦
嗰時我住喺加拿大,我嗰省人口九十幾萬差唔多一百萬,在我住的小鎮,係walmxxt係有得打毒針,我係買餸期間,親眼見到有人打完瞓低白車抬走,但係後面條隊啲人堅定不移繼續排。你去食嘢見到隔離嗰食完即嘔你都唔會走?
肥鬼係機場返工,制度話要方便你的人打毒針上機出發去旅行(唔打唔比出街!),係出面架設帳篷流動毒針車,有日我車肥鬼返工,就見到出面草地又瞓低一個抬緊上白車。
一百萬人的省我都見到兩單,你真係一啲嘢都睇唔到?
我返嚟之後與舊同事飯聚,佢識嘅一個30人大家庭,一年內12人生癌。
只可以講,佛渡有緣人。希望你有緣睇到呢篇廢話,會有啓思,網上有好多排毒嘅方法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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